前两天在朋友圈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如果非要二选一，你会选择让自己好看还是聪明一点？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选择了前者，剩下的人选择了后者。
外形样貌是爹妈给的，基因已经决定一切，似乎除了整形之外没有其他途径可以改变。其实不然。减肥健身可以塑造身形，精致妆发可以提升颜值，穿衣打扮可以改变气质。智商高低是天生的，科学研究表明没有任何手段被证明能够有效地提高一个人的智商。但是，我们平时所说的聪明并不完全依赖智商。学习知识，可以提升我们做事的质量和效率。管理情绪，可以让我们与人接触时更加顺畅融洽。思考总结，可以让我们为人处世更加成熟智慧。
时间有限，精力也是如此。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就必然会少一些。让自己更好看还是更聪明，其实并非一道简单的、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不过通过这个调查，可以看出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倾向，即会选择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哪个方面。
前几天是我的生日。关注这个订阅号好几年的读者应该知道，我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写一篇文章，总结过去的一年过得怎么样，谈谈对未来的一年有什么样的想法。这次，我打算从一个困扰自己已久的，相信也是今天年轻人普遍存在的烦恼讲起。
1. 浮躁情绪从何而来
浮躁情绪会影响我们的心情，占据大脑的带宽，做不好手头上的事。
听说某某同学升职加薪了，我们就可能会更加厌烦现在的工作，开始考虑跳槽。看了谁谁谁创业成功、实现了所谓“财富自由”的故事，我们就可能会觉得稳定的工作没有前途。知道附近某个城中村被选中拆迁，我们就可能开始认为努力奋斗没有意义，一切都是靠命。
浮躁的情绪从何而来？从与他人的比较中来。
在《身份的焦虑》里可以读到：“我们从来就不会孤立地形成我们对事物（如财富和社会尊重）的相应期待，我们的判断必然有一个参照群体——那些我们认为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只有同他们比较，我们才能确定我们合适的期待视野。”
我们总是不由自主地跟他人做比较。小时候的玩伴，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家庭背景，谁都不希望自己比其他人过得差。曾经的同学和现在的同事，我们和他们都在某一个时刻同处在一条起跑线上，谁都想要比其他人跑得更快一些，在职业道路上发展得更好。我们当做是普通朋友的人，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同龄人，都很有可能在某一天成为心理上的比较对象。
只要一落后，我们就开始紧张，甚至是慌乱。浮躁的情绪自然而然会从心里某个地方冒出来，试图扭曲我们看待现实的角度，让每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
明白这些道理并不能直接解决全部的问题，但是起码让我们注意到问题的来源在哪里，让我们有线索继续寻求答案。那么，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们缓解这些浮躁的情绪呢？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只看他们别人得到了哪些好处，却总会忽略他们本身具备哪些条件和付出哪些努力。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这就是我们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误。我们只看到别人升职加薪，却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综合素质就比自己高，也不知道他们还经常加班加点、周末也在看书学习。我们只看到创业成功的光鲜亮丽，却没有想过他们在过程中遇到过多少艰难困苦，而且同时还有多少跟他们一样努力却功败垂成的失意人。
如果你想要BAT等一线互联网的高薪，可以先问问自己是否具备足够高的基本素质，还有能不能承受“996”甚至更高强度的加班压力。如果你幻想有一天上市敲钟，可以先问问自己是否有all in之后输到一无所有的勇气，以及可以忍受几年如一日的筚路蓝缕。如果我们能做到多看过程、少看结果，至少可以减少一部分的浮躁情绪，让它尽可能不会太影响到我们日常的生活和工作。
然而，会引发浮躁情绪的羡慕嫉妒心理已经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写入到我们每个人的基因里面。可减缓，却难以避免。我们又应该如何继续应对呢？
2. 负重前行
如果你跟我一样很容易被负面情绪影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比其他人更不想做出行动，那么你很有可能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你也许会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经常把事情做得马马虎虎，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呢？对于完美主义者，心理学家定义了两种类型，一种是适应型的，另一种是适应不良型的。
《拖延心理学》中写道：“一个适应型的完美主义者对自己要求很高，并且相信自己的表现能够与之相符。这样一种能够如愿以偿的完美主义，感觉上去就像一个人本性的一部分，也是一个人自尊的基石。然而，一个适应不良的完美主义者对自己要求也很高，但是却对自己不抱希望。在适应不良型的完美主义中，你对自己的要求跟你对自己表现的期待之间存在着一种矛盾，所以你更容易自责，也更容易感到消沉，你的自尊因而也处于较低的水平。”
听说别人赚得比自己多，知道别人的事业比自己成功，看见别人的女朋友比自己的漂亮，我们都很容易产生浮躁情绪。推而广之，生活中工作里有太多的因素会引发我们的负面情绪。作为适应不良型的完美主义者，我们可以“强迫”自己不要等到负面情绪完全消退的时候才开始行动。
在遭受负面情绪影响的时候，我的大脑里常常会冒出“老子不想干了”这样的念头。这时候，我就会刻意地停下来，深呼吸几下，然后告诉自己说：“就算不在理想的状态，或者心情不对，你还是可以继续动手做事的。”
“只要能忍受，就可以行动”。这十个字是我的咒语真言，屡试不爽，次次有奇效。当然，只有自我心理安慰是不够的，还需要有一些实际有用的方法才行。推荐一种最简单、最有效也是我最喜欢的方法——行动清单。
拿出一张纸，按顺序写上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越明确越好，越简洁越好。然后，一个一个任务去完成，完成一个划掉一个。以自己为例，写文章的这一天就处于强烈负面情绪的影响之下，所以我写了这么一张行动清单：
- 吃饭
- 写文章提纲
- 午休
- 写文章
- 锻炼
- 写工作日的工作安排
负面情绪无法避免，再理性的人都不可能完全不受其影响。有些负面情绪甚至会长达数周、数月，甚至是几年的时间，例如失业、失恋、身患重病、亲人离世等等都有可能造成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想各种办法去缓解痛苦，例如转移关注、朋友陪伴、旅行散心和思考升华等等，但是总还是会受到悲伤、愤怒、无奈、羞耻、愧疚等负面情绪的长久影响。
以前我总想完全摆脱它们，试图通过思考或者是自我麻痹来解决问题。屡次徒劳无功之后才切实地认识到，人生有些痛苦是避免不了的，只有时间才能治愈。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等到不再痛苦才行动，因此必须学会一边承受着一边向前走。
负面情绪会干扰我们做事，似乎是没有意义的负担，拖慢我们进步的步伐。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如果我们能在负重的时候通过学习和思考，学会更多的技巧和总结更多的经验，那么到了负面情绪没那么严重、甚至是完全消退之后，是不是会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快、走得更远呢？
学会跟缺憾相处，学会忍受不完美，是我们这些适应不良型的完美主义者应该掌握的技能。负面情绪袭来，心里并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怕。“那些杀不死我的，会让我更加强大”，甚至有点期待看到，如果熬过去了，将会有怎样的成长？
学会负重前行很重要，前行的方向也同样重要。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哪些方面？
3. 方向！方向！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明确的目标。大学一开始的时候有考虑过读研，后来发现自己就是一块学渣的料，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渐渐地，过起了“六十分万岁”的混毕业证学位证的日子。
临近毕业，到了考虑就业问题的时候，陆续有过考公务员、进国企等想法。最后，在几个offer里面挑了一家深圳的小公司。一待，就是三年。三年时间里面，工作并没有让我得到任何的成就感，苦苦思索方向未果，甚至有放弃挣扎、转行的念头。接下来辗转，最后来到现在这家公司，才开始对未来的发展路线思有所得。
几个星期前，跟几位挚友在异国他乡夜聊，谈到各自职业方向的问题。聊着聊着，突然把我这两三个月来酝酿的想法给催熟了，明确知道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面，到底要做哪些事情。
方向分为两个方面，分别是工作和学习。工作包含开发技术和沟通能力；学习包括阅读和写作。
3.1 开发技术和沟通能力
作为一个程序员，开发技术毫无疑问是最基本的硬技能。
开发技术的水平高低，决定是否能把需求实现得完整健壮以及扩展性良好。简单来说，就是如何把一件事做完又做好。
如何提升开发技术呢？有两个方法，一是自我学习，二是经验积累。自我学习基本就是看书和做实验，包括网上各种形式的资源，例如博客、视频、开源项目和收费课程等。经验积累需要有自我意识，不仅仅只是做项目那么简单，还要懂得总结经验教训，知道如何在下一个项目中改善和提升。
自我学习和经验积累是两个互为正反馈的动作。我以前看技术书总是看不下去，因为实际的工作当中并没有用上。等来到现单位之后，我发现之前硬啃的书里有一些知识能用得上，自然而然就受到鼓励。现在看技术书，就没有以前那么难熬了。自我学习的过程中，会看到作者站在一个更高的层次去看待日常的开发工作。那么等到自己投入工作当中时，就不会觉得日常工作都是琐碎和无聊的，借助之前学习到的角度去看待这些细节，尝试提升效率或者是改善流程。
如果想成为一个合格的高级开发工程师，优秀的沟通能力是必不可少的软技能。
如何跟产品经理确认需求，是一种基本的沟通能力。但是，如果想要把工作做得更好，就必须跟产品经理“砍”需求，甚至是相反地加需求。到底是“砍”还是加，需要我们这些开发人员对整个产品或项目有一定层次的理解，才能与产品经理达成一致。过程中，需要有足够优秀的沟通能力才可以做到。
如何让同事帮忙联调接口，提供文档，是一种基本的沟通能力。但是，如果想要把工作做得更好，就必须在必要的时候跟同事商量如何改进工作流程，甚至是合作完成一些非功能性的开发任务。要知道，这些额外的要求都会给同事增加工作量，不大可能会让他们很轻易同意你的建议。这需要我们对开发有一个更高层次的认识，以及足够优秀的沟通能力，才有可能说服他们。
如何把任务合理地分配给下属，以及后续的验收完成，是一种基本的沟通能力。但是，如果想要把工作做得更好，就必须了解他们的心理状态和学习需求，把更适合的任务交给特定的人。既能让任务完成得好，又能让下属得到足够的锻炼和提升。这需要我们对管理有足够的认识和经验，以及足够优秀的沟通能力，才有可能达成这样的目标。
如何提升沟通能力呢？除了刚才所说的条件之外，还要有足够高的情商和沟通技巧才行。所以，还是需要通过自我学习和经验积累这两个老办法来培养情商和锻炼沟通技巧。
提升开发技术水平，锻炼与人沟通能力，是我在未来一年、数年，甚至更长时间里为了做好工作的努力方向。
3.2 阅读与写作
阅读，是学习过程中最基础也是最简单的一个步骤，属于输入环节。
大学里几乎没怎么看书，毕业后看的反而多了起来。前面提到，在第一家公司待了三年，工作虽然没有成就感，但是起码有一个好处，可以五点半下班。可能是因为想要抵消白天的碌碌无为，晚上总会坚持看一会儿书。
看的都是非技术书，基本可以算是“闲书”。看书是瞎看，什么书感兴趣就买来看，觉得不错的就多看一遍，觉得很好的就会做摘抄笔记。除了打发时间和减少愧疚感，两三年来都没有带来什么好处。
最近一段时间开始有了种下一颗颗种子，耐心浇花施肥，最后开花结果的感觉。看书的习惯、耐性以及技巧，逐渐迁移到技术书的阅读过程当中，对技术水平的提升有所帮助。非技术书的阅读也有所进展。就拿最近看的一本《七堂思维成长课》来说，这本书是以神经科学、心理学和行为经济学作为科学理论基础，讲述如何做好日常工作和应对平时生活的应用性著作。因为我一直就对这三门学科比较感兴趣，看了不下二十本相关的科普书籍，所以在看这本书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还能很快地理解里面所建议的各种技巧以及技巧背后的原理。现在，我已经在工作和生活当中应用这些技巧，并且开始取得一些小小的收获。
关于阅读，我打算在两个方面做工作。第一个方面是继续提高耐力和积累阅读量。由于需要上班的关系，目前每个月最多只能阅读60个小时。希望能再使用一些技巧和策略，提高这个每月阅读时间。另外，更多的阅读就意味着更多的积累，阅读能力就会越来越强。泰勒·科文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要想读书读得快，你就必须要能做到读了前面就知道后面大概会讲什么。要想能做到这一点，你就必须读足够多的书，越多越好，越早越好。”
第二个方面是明确阅读方向。虽然扩大阅读面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要投入到特定的几个方向上。目前我的兴趣主要在心理学、历史学、行为经济学、脑科学、it信息、教育学等几个学科，未来可能会增加两三个学科，也可能要在每一个学科里再寻找细分方向去阅读，甚至是做业余研究。
写作，是学习过程里各个输出环节当中，实现难度最低的一个。
写作的好处，包括但不限于整理学习、明晰思考、促进阅读等等。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个别人不一定有的好处，就是体验心流。根据维基百科，心流（英语：Flow），也有别名以化境(Zone)表示，亦有人翻译为神驰状态，定义是一种将个人精神力完全投注在某种活动上的感觉；心流产生时同时会有高度的兴奋感及充实感。
我在写作的过程当中，几乎每次都能进入心流状态。只要开始写作，我就会全身心投入，忘记烦恼。如果还能写出让我自己意料之外的观点或者想法，会兴奋得击掌叫好（一般都是在自己房间里，不然会让人觉得是神经病）。每一次写完文章，我都会觉得很充实，很有成就感。
关于写作，我打算在两个方面做工作。第一个方面是多写多修改。我对现在自己每月写文章的数量不太满意，因此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会想办法提升。修改是提升文章质量最基础的方法。要想让文章变得更文从字顺，更加简洁，更加逻辑通顺，就非得多在修改这件事上花时间不可。
第二个方面是逐渐从个人写作转向大众写作。在之前的文章曾经谈到过，我写文章是为自己而写的，所以讲的都是我自己的经验和想法。其实即便只谈自己感兴趣的主题，也可以做到阅读受众更广一些，让个人痕迹没有那么深。如果在某一天我成功地完成这个转变，应该会把订阅号的名字再改一次。
3.3 关于方向的感性想法
在没有摸索到自己的方向之前，我一度感觉非常痛苦。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知道要往哪个地方努力。
感觉痛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自己变得市侩，把钱看得很重。羡慕别人住很大很好的房子，羡慕别人开很贵很威的车子，羡慕别人挣很多很多的票子。羡慕别人在大公司里像坐火箭一样升职，羡慕别人在创业公司里开始带团队做项目，羡慕别人投胎投得好是上层阶级的二代。以前看不上市侩的人，结果自己好像已经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现在的我可以自信地说，那些东西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更不可能把它们当成目标去追求。产生羡慕心理是很自然的，因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只要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看到好的东西、自己没有的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这样的反应。羡慕归羡慕，但是我并不会嫉妒，更不会长时间地被这种情绪影响，从而变得浮躁。
我有我的目标，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的目标就是工作和学习两个方向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想知道站在更高的一个高度上看到的是怎样的一番风景。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四个方面一步一步地做工作，关注过程，不要太在意结果，最后实现自己的目标。
想着自己的目标，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浮躁的心终于第一次真正地开始得到安宁。
为了更好地努力，必须还要有必要的基础条件才行。那么，持续高效工作的基础条件是什么呢？
4. 持续高效工作的基础
自从来到现单位之后，首先是因为工作量比以前大，所以要求必须效率有所提升。紧接着，又因为自己有了目标，需要做的工作就更多了。这就使得我开始思考如何持续地、高效地工作。
影响个人工作效率以及耐久程度的因素主要来自两个方面，身体健康和情绪状态。身体如果不舒服，做工作的时候脑子就会转得不够快，而且也无法在正常上班时间内持续工作。情绪如果不对劲，大脑的带宽就会被占据一部分，而且还会与同事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情绪状态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社会关系所决定的，持续高效工作的基础是身体健康和社会关系。
4.1 身体健康
控制体重是保持身体健康最直观的一个参考标准。
我在进公司两个月之后，体重突然增加到142斤。当时心里想，如果体重不控制住的话，很可能会影响身体健康，继而影响正常工作。减肥的过程并不复杂：坚持吃早餐，控制饮食，多运动。不提倡节食。如果真的很饿，我就会让自己在三餐之外吃东西，但这样的情况也就发生过一两次。
从七月初到现在四个半月的时间，体重减少了20斤。身边的人看见我都会说，“你瘦了，看起来精神多了。”
可能再瘦一点，脸会显得更小一些，不过好看难看并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为了让身体更加健康，有更好更充沛的精力去完成工作上和学习上的任务。打算把体重控制在120斤到126斤之间，饮食和运动的方向从减脂转向增肌。
睡眠充足是维持一个良好精神状态的重要基础。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的睡眠都很成问题。习惯熬夜，睡眠素质差，一直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工作状态。尤其是经历过一小段睡得还不错的日子之后，有了对比，就越发意识到睡眠对身体健康的重要性。
《科学学习》中写道：“近15年来有关睡眠的研究中，我们发现睡眠至少能为学习带来两大好处。第一，睡眠让我们恢复精气神，醒来的时候思维会更加敏捷，有助于学习新事物。第二，睡眠能巩固白天的记忆，将其转化为长期记忆。这个过程不只是强化，还能增加我们从记忆中找出潜在规律的概率。”由此可见，睡眠不仅仅只是对我们的工作有影响，对学习也有很大的作用。
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面，我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睡眠状况。可能会采取以下措施：记录每天的睡眠状况与第二天的精神状态、执行睡前准备清单、持续改善睡眠环境以及睡前两小时有意识减弱房间里的灯光强度。
4.2 社会关系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这一观点并不新鲜。我们不仅需要与人建立或维系程度不一的亲密关系，例如同事、同学、朋友、恋人、亲人等等，还特别容易受他们影响，无论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
因此，我在结交朋友这个问题上一直很谨慎，甚至因为认为对方已经在或可能在给我带来恶劣影响的时候坚决与其疏远断联。过去两三年时间里面，我结交了几个值得一辈子相处的好朋友。幸运。在好朋友这个维度上，我觉得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最近跟家人的关系变得亲密得多。每周都会给家里人打电话，问他们最近的情况，每次都至少打20分钟。比起之前，好了很多。每次在电话的最后，我都会主动问他们说：“家里有什么需要买的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主动为家里做一些事情是最近的一个进步。希望我能继续做得更好。
跟同事、舍友、普通朋友的相处里，我其实对自己不算太满意。我希望我可以更主动一些，更热情一点，多跟他们交流。不要把朋友的标准定得太高，普通朋友也可以是真心朋友，不要觉得只要不是挚友待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
乐观一些，幽默一些，多看一些关于情商的书，更好地跟别人相处、交流。这是我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为了改善社会关系所要做的工作。
5. 想要聪明一点
对慢慢来的事越来越觉得有意思，对火急火燎的东西则越来越没兴趣。找到一件想做的事，初步计划、投入时间、接收反馈、持续改进，不计较一时的得失，最后看着事态的发展一步一步如自己所愿或者出现意外之喜。
无论是看书、写作、减肥，还是交朋友，我都是这么想的，也都是这么做的。所以哪怕有自己觉得不满足的地方，我都会告诉自己，要耐心，要一点一点去做，该有的总会有的。
就我个人而言，从来就不觉得年轻有什么好。
演员俞飞鸿在谈话节目《锵锵三人行》中讲过，她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很想快点老，快点到三十几岁，因为到了那时候就可以做更多自己的主，更加淡定从容。跟她一样，我常常认为自己在年纪更小的时候很傻很慌乱，不能好好做事情，也没能好好享受生活。我希望时间快点过，让自己快点到三十岁。三十而立。
但是，如果我不够努力，没有好好珍惜时间，做好应该做的，去经历应该经历的，到了三十岁我照样不够成熟、不够智慧。我不希望自己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后悔，后悔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时间，没能让自己得到足够多的成长。
回到文章一开头的问题，我的答案是：
想要聪明一点。